人,但她明显已经不一样了。
看着眼前女人的脸,胸腔处那颗跳动的心脏渐渐悄无声息,而后长出一片荒凉的杂草,又在顷刻间全部枯萎。
她仍旧明眸善睐,明艳逼人,但与他熟知的那人早已经相距甚远。
音容尤是,笑貌不存。
五年之前,她会轻声叫他哥哥,又或者柔软的唤他的名字。
五年之后,她竖起全身的刺,不为别的,只想刺伤他。
该庆幸她做的很成功,这世间仅有她一人能如此伤他。
季晴桑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倒是季禾生又浅浅的开腔,“想要帮顾盛安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季晴桑猜测着季禾生可能会提着过分的要求,让她搬去半山别墅,离开顾盛安,又或者永远留在他身边。
可是,通通都没有。
从男人薄唇间散开的低音染着夜色,又沉沉的坠入梦中,恍若隔世。
“陪我去西河城街看夜景。”他说道,嗓音里带着的余韵在黑夜之中经久不息。
低沉的音色,在安静的露天餐厅里显得那样好听。
又或者,是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