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刷干净。”
空式立刻听话的点了点头，屁都没敢放一个，便乖乖的打开水龙头刷碗去了。
江凛见状，难免有些咋舌——这曾经守在时间线的尽头，能任意征服世界的恶魔，此刻竟然被安缇训练的如此听话，真不得不说，天地间总是一物降一物，那平日里趾高气昂空式大叔，到了安缇面前，却是成了天底下最听话的老实人。
江凛忍不住想起了空式曾经告诉过自己，关于他与老板娘的往事，曾经那个星辰大海任我征程的恶魔，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俯首帖耳的模样呢？
上古的那场圣战，在因为老板娘的眼泪而终于停止，那之后的时间，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小美告诉了自己的只言片语，加上空式亲口叙说的往事经年，江凛虽然多多少少的了解到一些曾经的历史，可是那个故事，却始终像是没有被真正说完，而故事中缺失的那些，却是从小美和空式的口中，不管再灌多少酒进去，都再也不肯松口的存在。
问不出的故事，没听完的往事，江凛实在很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老板娘，江凛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开这个口。
“原来……那家伙已经将曾经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