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吃吃喝喝。等填饱了肚子,诸位该去干啥就干啥,我老秦头绝不阻拦。如何?”
当然不会阻拦了!
再迟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阻拦又有什么用?
要是这秦婉儿真嫁进了吕家,往后自己还不得在那死丫头面前伏低做小?
想到此,老胡叔心里更苦涩了。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呀。”
苏盼儿依着秦逸的肩膀,望着紧闭的房门,呵呵两声笑:“贱人就是矫情!啧啧!这下子贱人得偿所愿,明儿有人怕是要哭鼻子咯!”
“你说得是谁?盼儿!”
苏盼儿的力道并没有压在秦逸身上,也照样让秦逸累得气喘吁吁地。
“是谁谁知道。”
苏盼儿笑了,踉跄着脚步,嘴里的歌词继续冒出,走出秦家院子。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三婶儿三叔,这里,这边儿!”
秦霜儿躲在柴房边缘,频频冲着他们招手。
外面的冷风一吹,浑身热度在褪去,反而让苏盼儿清醒了些许。
“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