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独子活生生毒死。王大财主要告你一个谋杀罪名,是老夫替你遮掩一二,你才得以脱身。你也曾答应老夫,此生绝不再行医。眼下这又是何故?”
“这、这不是行医,不过就是辨认一点药材……”
老胡叔呐呐低语,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还敢狡辩!”
薛老怒气冲冲地,回头看了眼吕木义:“木义,老夫要是没记错,这一片应该是你吕家的势力范围吧?眼下这害人不浅的庸医居然还滞留在此,又是何故?”
“薛老,晚辈也是冤屈得狠那!”
吕木义一把将折扇收起,顺势一抱拳:“这条老狗前来投奔于我,并言,他是得您薛老庇护之人!木义一听此话,哪里还敢怠慢?自然是一直奉为上宾,好生款待,又极力提拔。哪知……唉!”
吕木义一脸心痛,不断摇头!
“此人这段时间在吕家吃吃喝喝不说,更是没少借助吕家之势,到处惹是生非。这不,他昨儿还欠着木义四十五两银子没还。薛老您看,这……”
老胡叔完全傻眼了,眼下这戏闹得是哪一出戏?
“原来如此!”
薛老的脸色明显缓和许多,点点头,眼角瞅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