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猪脚,乌黑乌黑一片,完全沾不得地。
“哭啥哭,你走不了路,难道你大哥还能走路?”
老秦头看着昏死过去的陈老实,双目紧闭,一张脸卡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不由得摇摇头:“赶紧得,你尽快拿出个章程来,也好让郎中动手。再拖下去,血流干了他这条命都没了。”
“第二种方法要花费很多银子吧?”
二房的秦浩赶忙抢白:“原本的胡郎中可被三婶儿打跑了,这郎中可是从圩集请来的。这一来一回,可要费不少功夫呢,诊金和药费怕是……”
说来说去,还是一句银子的事情。
这话让秦陈氏听在耳里,当即就生气了!
“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我是你娘,他是你舅舅,难道你连我们的伤都不治了?我们的命都不顾了?赶紧给我滚!”
秦浩被骂得跳脚,浑身一瑟缩,迟疑着:“这、就算要去治,也得有银钱不是?眼下出诊的诊金可不便宜。可这银子在哪儿呢?”
他一针见血说道,一句话说得大家都面面相窥。
谁也不说话。
就连老秦头都沉默了。
“我、我有银子……”
昏死过去的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