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这般……又是何苦来着?那些个癞蛤蟆、泥腿子哪里值得你纡尊降贵去搭理?”
“爹!我的事儿您别管,悦儿在做啥,悦儿自己知道。”
苏悦儿一脸骄纵:“这许多年了,女儿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到的!”
“要是人家宁折不弯呢?”
苏司空一脸不虞。
“那就彻底毁灭他!”
苏悦儿脸上全是狠厉色,面如修罗:“爹,你不用劝悦儿,悦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怎么做!”
“行!爹什么时候不依你?不过这次,你自己也小心些。”
苏司空叹息,却没就此事再说:“前些日子那死丫头作怪,害得我们在圩集上的药材仓库被连锅端,眼下那吕木义就像一条野狗一样咬着不放。爹担心,他总有一日会查到爹头上来。所以……”
“您不是说,已经把所有证据都毁掉了吗?”
苏悦儿一脸不以为然:“既然证据都没有,他就是查到爹您头上来,不也没有证据。您怕啥?”
“你说得简单,真这么容易就好了。”
苏司空眉头紧锁:“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吕木义那混蛋居然派人到姓胡的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