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
“他们还说啥了?”
“说……说他三叔和苏家二小姐有染,抱在一起滚了一面坡!”
秦岳氏吱吱唔唔着。
“噗哧!”
苏盼儿气极反笑!
她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最近一个月,由于吕家和秦家合作开办了一家竹叶青酒作坊。由于一切都还处于起步阶段,吕木义频频往落雁村跑动。
虽然他每次来落雁村,必定会来秦家叨扰一番,不过,也必定有秦逸在一旁相陪。
怎么就扯出她和吕木义有些那啥啥了?
“你呀你!唉,你让我该怎么说你好啊!”
秦岳氏比苏盼儿这个正主儿还着急:“你大概不知道吧?就在半个月前,河下游的旬员外家一个小妾偷人,就被装进猪笼里沉了河。那尸体就冲到下游十几里外的河滩上,恶臭扑鼻都没有人管。你……”
“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可啥也没有做。”
苏盼儿再也无法任由秦岳氏说下去了:“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苏盼儿自问行得正坐得端,断然没有那些勾勾搭搭之事。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传出一朵花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