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两下扎了个马尾:“对了,外面还在传你和苏悦儿的事情呢!据说,当初你和苏悦儿订婚,交换了信物。后来苏悦儿悔婚,你和她的信物却没有交还。可有此事?”
这事她一听自己娘提及,就好比心头扎着根刺,恨不能立刻拔除,自然不吐不快!
“这事你居然不知道?”
秦逸一脸惊讶。
“你别管我知道不知道,你倒是说说,到底有没有这事儿?”
秦逸想了想,倒是点了头:“确有此事!当初我病重时,眼看不行了家里人就商量要冲喜,找到你们苏家。你的好大伯再三推辞,后来又提出要你来代替悦儿出嫁。又说怜你进门就守寡,原本的订婚信物就转交给你,还额外……咳咳。”
“还额外要走了你们家里那头老母猪是不?”
苏盼儿瞪了他一眼:“那信物呢?现在在哪里?”
“我手上原本持有的信物是一根玉簪子,一次生病昏迷的时候,被二哥拿到当铺当了银钱抓了药。至于苏悦儿手上的,则是一方玉佩!一方我从小戴到大的玉佩。”
一想起那方美玉,秦逸便陷入了沉思中。
那方美玉通体酒红色,里面好似有一股蜿蜒流淌的血丝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