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盼儿和秦逸频频点头。
两人也认为吕木义见多识广,而且看似行文孟浪,实则能手能放,颇有些城府,理当出不了什么事情。只是苏盼儿心中更有一层隐忧,就是临县闹疫病,吕木义不会也染上吧?
“当时我心里担心他会染上瘟疫,所以才频频派人打听。”
吕明叹息不已:“前两日派去打探的人终于有了回音。结果却让我大吃了一惊。说是义儿因为犯了事儿,暂时被关押起来了。而后,被送到河堤去服了苦役,我……”
“什么?”
苏盼儿和秦逸二人齐齐惊呼出声,忍不住站起身来。
二人对视一眼,秦逸赶忙问着:“吕伯父,带信回来的人可曾说过,吕公子究竟犯下了何罪?”
“说是勾搭一名员外家的小妾,不仅仅先奸后杀,还杀人埋尸企图掩人耳目。”
一说起此事,吕明显得尤其愤愤不平:“如果是旁的罪名倒也罢了,可要说我家义儿会去勾搭一名小妾之流,还因为得不到而先奸后杀,我吕明是万万不信的!就以他厌恶女人的性子,能做出这等事情来,我一万个不信!”
“吕大哥的为人,盼儿也甚是清楚。”
苏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