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脸上挂着一滴泪,眼底却荡漾着化不开的欣喜。
    秦逸,你就是这般可恶、可恨、可憎!
    明明远远在外,却偏偏可以仅仅凭借着一封信、几张纸、一些字儿,便轻易勾动了我的思绪。
    随着你的笑容笑、随着你的焦急而焦急、随着你的开心而开心。
    相思、入骨!
    入骨、相思!
    惟愿从今往后,岁岁年年人如故,年年岁岁花相同!
    放眼窗外,沉甸甸的稻谷堆叠起层层碧浪,在风雨中轻轻摇摆着,浪花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浪起伏,美不胜收。
    “秦逸,此时的你是在忙着处理公事?还是也如同眼前的我这般在想你?”
    她轻声低吟。
    窗台上一盆金菊开得正艳,滴滴水珠儿在花蕊上滚动,含羞怒放着。
    而远在长泽县的秦逸此刻正忙着处理公事。
    前任张鑫老迈,公事一向推给白主薄在执行。在白主薄白抓之后,一堆要处理的公事便被丢弃在那里。
    眼下又值秋收时节,他一边忙着统计一场瘟疫后留下的幸存人数,一面赶紧督促百姓下地收割稻谷,一面又秘密调查那贪污舞弊案,当真是忙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