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是以,秦某在见到秦兄弟之后,便一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秦鸿哈哈大笑。
    秦逸也一阵大笑:“我也有这种感觉!”
    二人心心相惜,自然又是一番说笑,这才再度坐回席上。
    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苏盼儿眼中不由透出些许无奈之色。
    酒过数巡,眼见秦逸已经醉得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苏盼儿连忙推说身体不舒服,起身告辞。
    秦逸随之起身不住和秦鸿称兄道弟告辞。
    苏盼儿连忙拉着她回了船舱。
    秦逸洗漱一番,晃晃荡荡来到床上,依着已经浅浅入睡的盼儿的大肚子:“盼儿,我知道你觉得那秦鸿不可靠,你担心我被他算计。可是,这人活在世界上,不被人算计的人是庸才。他有需要借助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借东风成就我的事业。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来……”
    他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许多醉话。
    稀里糊涂地折腾了大半宿才睡去。
    他倒是睡着了,半夜醒转的苏盼儿听了他一宿醉话,心中不由反复思量着他的话,临到天亮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秦逸宿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