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盼儿早就想到了,那位秦鸿公子原本对她就不怎么感冒。让自己替他瞧病?他怕是打死也不会愿意吧!
不知秦鸿和秦逸说过什么,秦逸一下午都拧着眉。
晚上又出去了一趟,他回来的时候,苏盼儿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开,商船便停泊在了盛京外的港口上,长达一个多月的水上旅行终于结束了。
下船时,秦逸和苏盼儿自然跟上了商队管事的队伍,那位秦鸿公子则在护卫的前呼后拥中从另一头畅通无阻下了船。
即将离开之时,秦鸿回头看了二人一眼,朝着秦逸满脸微笑抱了抱拳。
秦逸也回以一礼,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苏盼儿冷眼站在一旁,看到那位秦鸿公子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扬长而去。
秦逸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瞬间凝结寒霜,比码头栏杆上凝结的冰凌还要冻人!
她不由摸了摸小鼻头,心中充满好奇。
昨晚,究竟那秦鸿公子和秦逸说了些什么?
下了船,商队管事主动把二人的行礼都单独放到了前来接应的其中一辆马车上:“我们的货会直接在码头装车,直接运抵盛京。估计需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