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赶忙手忙脚乱上前帮她脱衣裙。
可他一个大男人又哪里做过这等细致的活儿?
别看二人同房那时他剥得顺溜,之后盼儿肚子的月份大了,穿衣脱衣不方便,他没有少帮忙。按理他是熟门熟路的。可眼下正需要他脱下衣裙时,他那手却住不住打颤,花了比平时多几倍的时间,才解开了她的衣裙。
而此刻,苏盼儿已经急匆匆吞下了那一大块狗肉。
肚子里有了食物,整个人感觉都暖和不少,苏盼儿这才吩咐秦逸下去准备热水,又吩咐他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去水里煮消毒。
苏盼儿虽然没有生产过,却对生产的知识知之甚详。前世甚至因为一次意外,还为一名女子接生过。
可那毕竟是旁人,自己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生产,能做的唯有尽量降低风险了。
那阵痛也从一开始十来分钟左右阵痛一次,发展到五六分钟一次。剧痛就如同有人拿了把钝刀,在她的肚子上来来回回拉扯着,痛彻心扉,却偏偏又无处着力。
想喊痛,想惊叫,又想到此刻三人的处境,连哭喊在此刻都是如此奢侈!
她颤抖着手抓了一截树枝塞进自己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双眼瞪得溜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