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夫妻上京,不过是与宣王府大公子同船进京,随后拙荆又替他医治好顽疾而已。眼下您这般说词,可是说拙荆当初瞎了眼,救错了人?”
秦逸的嗓音可着实不小,这话一出,周围还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官员自然都听到了他说的话,当即都忍不住心头一阵好笑。
想当初为了套好这位秦侯爷,众人可有不少人都以看病为由没少上秦府。
“哼!任你百般狡辩,也无法抹平事实。你难道还能否认,你曾经在吾儿帐下听令的事实?”
宣王一脸阴沉,眼神似那冰刀子般,嗖嗖往身上丢:“眼下攀上高枝儿,就这般……罢!本王也不想多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王等着你跪地求饶的那一天!”
说着,他转身就跳上了马背,猛的一踢马腹,那马儿便转身离开了。
也让秦逸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警醒。
等二人也坐上马车往回走时,两人便小心分析了朝中局势。
秦逸对眼下的情况越发忧心忡忡的:“我看,宣王不会善罢甘休。眼下圣上大寿之期已过,要是让他回到封地休养生息,说不得随后好几十年都会成为祸患。真到了那时,那才是让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