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难不成叶寒身体当真有疾?
苏盼儿略微一想,便放在了一边:“无妨,等这里安顿好,我便抽空过府一趟,替他诊脉看看。真要有了什么,也好早些用药。”
秦逸又说笑了片刻,醒酒汤送了上来,他一口喝干,这才径直去了净房洗漱。
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关于见驾和献俘的事情。
苏盼儿想了想,又让下人唤了银炭,再随手拿起一本账册看着。秦逸从净房出来时,看见的便是烛光下,苏盼儿那一脸恬静的温柔。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这是什么?”
他随口说着,便慢慢踱步走到她身旁的床沿坐下。
“我在等你呢。是这侯府的账本,今天从内务府手上接过来的。”
苏盼儿直言,随手将自己适才所看的账本收起:“今天,你前脚随着圣上进了宫,之后,便是花老国公夫人出面迎我到了这里。不过,她老人家却过府而不入,倒是让我惶恐。下午,在圣上身边伺候的昊公公来过了,还替圣上送了桌宫宴的席面来。说是圣上赏赐给我的。”
“赏赐给你的你就吃吧,那是你该得的!”
秦逸镇定的说着,换了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