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秦逸,盼儿姐便是他一个人的!他的父皇走了,母后也走了。他不过是想要有个人陪着他,怎么就这么难呢?
秦绯墨抹着那似乎永远也擦不完的泪。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究竟怎么了,究竟怎么了呀!”懊悔的哭泣声不断响起。
苏盼儿二人出了府,上了马车。
见秦逸的大手落在大腿上,她急忙弯下腰轻轻帮忙推拿活血。
“是不是疼了?”
“疼了,却没有心里疼。”
秦逸叹了口气。
苏盼儿的小手不断在他的腿上按摩着:“其实……如果要躲,你能躲开他那一刀,你为何不躲?”
“我为何要躲?”
秦逸的嘴角挑起一道嘲弄的笑容:“是,我是能避开那一刀。可我更想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臣子放在心里。在我拼死拼活四处征战替他打江山之后……其实说来,又有什么意外呢?自古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比比皆是。只不过眼下被我遇到了而已。”
“嗯……”
苏盼儿默默点头,沉默不言。
马车从国公府驰离的同时,镇国侯交出了印信,也交出的兵权的消息很快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