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当即垮了下来,恶声恶气呵斥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早在战事将起之前,就把苏羡儿送走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这话立刻冲淡苏羡儿心中刚刚见到吕木义时的喜悦,看见苏盼儿探头朝门口外面看,当即阴阳怪气地讽刺着:“也是,孤男寡女大半夜还杵在一起,自然不希望我这个发妻在这里!”
“苏羡儿,你不说话没人当年是哑巴!”
吕木义气得当即跳脚:“你要是再这般胡说八道,小心我……”
“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大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够了!”
吕木义还想继续吵,却被苏盼儿喝止了!
她阴冷的目光扫视过二人,一脸不耐:“你们夫妻要吵架,可以!别牵涉无辜的人!谁要是再胆敢指桑卖槐,指鹿为马,就休怪我苏盼儿不客气!直接用针缝了她的嘴!”
此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自己的女儿,根本无心管旁人死活,更何况还是别人家的家务事!
上次她惩治了苏羡儿,以苏羡儿能屈能伸的本事,应该不至于这般失常。也不知道对方是发什么疯,逮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