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房眯了会眼。
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又急忙爬了起来。
出门第一句话,就是问:“生了没有?”
十一叔摇头,紧锁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没有呢。又听不见秦夫人叫喊。不过眼下她的宫口没开,孩子下不来。”
薛老一听,眉头当即敛起:“我再探探脉。”
一根红线从产房里延伸出来,薛老的手指搭上了红丝线。探查良久,这才放了手让十一叔上前接着探脉。
“从脉象上看,她的宫口确实没开。不过,她腹中胎儿的羊水都快流干了。”
薛老显然陷入两难的选择境地,咬咬牙,迟疑了片刻才说道:“再等等!要是再等半个时辰还不开宫口,便只能进产房施针了!”
这年头的人很忌讳产房进男人,认为产房是肮脏的所在,除非是在性命攸关时,才会让郎中进产房。
尤其是在乡下,对这些更讲究。
屋子里的苏盼儿早已没有了昨晚的从容。
大冷的冬天,此刻的她满脸都是被疼出来的冷汗。
她眯起眼,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感觉凭借自己怕是无法顺利把孩子生下来,果断回头叫了自己的娘:“娘,您去把薛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