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了觉和了尘一路打斗一面倒退,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后山的寒潭边,一面临水,一面是悬崖峭壁,而另一面,则是皇觉寺背后的山巅。唯一畅通无阻的就唯有来路,偏偏在二人身后,还缀着无数禁卫军,悍不畏死的追击上来。
泼皮猪扇了扇蒲扇猪耳,一边瞧还一边点评。
“呀!这老秃驴好不要脸,就知道使下流招数……”
“哎哟!那道士好傻,怎么不冲着对方的眼珠子去?你倒是冲着死穴去呀!”
“傻里吧叽的,你倒是动手啊!哎哟,这下惨了惨了惨了,不会死了吧?这可怎么办好……”
泼皮猪上蹿下跳,各种自言自语。
而对战的了觉和了尘也在一阵猛烈的攻击后,各自退到了一边。
经过这一番鏖战,了觉和了尘都不复最初的模样。
了觉身上的袈裟成了赤条状,一条条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加上狼狈躲闪滚了一身污渍,比街上的叫花子还不如。
而了尘身上的道袍更是少了一截,露出一条臂膀在外面,上面也留下一道血痕,很显然,这一道血痕要是再深些,估计这条膀子也和他的身躯分家了。
二人都呼呼喘着粗气,怒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