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了起来,还不住将家里的下人指挥得团团转。
秦瑜看着秦岳氏忙里忙外,有些闹不明白了:“你就不能安静地坐会儿?整天都瞎忙些啥哩。”
“忙啥,你说我在忙啥?”
秦岳氏斜睨了他一眼,又继续穿针引线:“你看看这府里,可有一个像是能撑起一个家来的人?你娘要闹,那不过是依仗着自己是养母的身份罢了!可你那四弟呢?他又仰仗什么?人不咋样胆子却不小!呵,不但纵马伤人致死,还敢去偷考题来卖?这是个人能做出来的事儿?还有你二弟……算了,你家这些破事儿,老娘懒得管。”
说起秦家的奇葩人和奇葩事儿,秦岳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她再生气,也只敢在秦瑜面前唠叨几句。秦瑜身为长子,她连说分家的话都不敢说。
秦瑜只得嘿嘿一阵傻笑。
凑到秦岳氏身旁:“媳妇儿,我知道这件事是委屈了你。可眼下……这不是没有办法嘛!他们总归是我兄弟,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是长兄你是长嫂,咱们唯有多担待些。”
“担待,担待,担待!每次说到这里你都是这句话!”
秦岳氏气得将手中的刺绣一抛,直接砸到他脸上:“你就让我担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