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平淡至极,丝毫起伏都没有:“而你,淮南王妃,就是其中的一步棋子。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那人要想成事必定要派人率先出头。想必淮南王妃你,就是其中的关键。淮南王妃,老夫说得话可对?”
他的话语淡然,可那双睿智的目光,却刺眼得让君若雪头皮发麻。
她想挣扎,可搁在她脖子上的钢刀却往下一压,杜绝了她的一切异动。
旁边的安平郡主也拿眼睛瞪她,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就是想骂,也无法骂出口。
“至于你,废太子妃,你就更不用说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是在应天府养病,实则这天下谁人不知,这不过是圣上念在废太子是皇室血脉的份上,这才特意恩准了废太子在应天府疗养生息。不过从眼下废太子妃您的举动来看,貌似圣上在应天府养了一头狼,还是一头转身就会咬人的狼。您就不怕您这一离开,废太子那边缺少人照顾,万一病情加重,可就大大不妙了……不知下官如此猜测,可说对了一二?”
安平郡主瞪圆了眼,望着张大人的眼神怒火翻腾,却苦于无法开口,只能在椅子上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很快,她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道道些微的划痕,细密的血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