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家眼下虽然垮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眼下他们既然把手伸进了皇宫,就该狠狠砍掉他们伸长的手。有些人懂得收敛,而有些人即便被打痛了,打怕了,他们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对付这些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叶寒说得凶狠!
那柳家人也真有本事,能让叶寒动了杀心,真应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句话!
“朕对柳家人多年以来的态度如何,你不是很清楚?”
秦逸亲自拿起酒壶,替叶寒满上了一杯:“朕要对付柳家,让世人对盼儿怎么看?朕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却容不得那些打算看笑话,恣意陷害盼儿之人。”
他再有本事,再是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可任何对盼儿不利之事,他都不愿意做。
可柳家人欺人太甚!
想到柳家人做得那些,秦逸握住酒壶的手用力得青筋紮起,显见得是愤怒到了极点。
叶寒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家?现在还有柳府吗?”
叶寒看了眼他,目光很有深意:“既然没有了柳府,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圣上,您太执着,所以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他不是太执着,他不过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