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酸得简直想倒牙:“我爹那个老顽固,要是知道我有心替她赎身,还不得打断我这双狗腿?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算了吧。”
“活该!哈哈哈……”
苏珂难得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说起来这也怪不得他笑话,上次恩师上门来了一趟,随后他急匆匆赶过去。不料恩师也同时派人请了薛谦前往。恰好那日薛谦心情不好醉酒,自然未能前往。等他酒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等他从下人嘴里得知此事才急匆匆去到恩师那里,免不了一顿苦头吃。到得再听他连题目都审错了,当场将他骂得狗血喷头,气哼哼老半天也平复不了。
之后两次见到薛谦,都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
所以此刻一听见薛谦说起为了小命着想,由不得他不笑。
“笑,笑你个瓜怂。”
薛谦气哼哼的往嘴里塞了一片牛肉,用力咀嚼着,好像在吃苏珂的肉一般:“要说我被骂,还不是你不帮忙挡酒害得?要不是你说我那道题答错了,哪有我后来那番醉酒的事儿?更不要说误了恩师的召见。”
应天书院院士是他和苏珂的恩师,于他来说,更是他的伯父。他父亲薛翰林院大学士和院士是好友,受薛大人之情,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