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该说质问也无不可!
如果花家和薛家两家执意要救下君若辰和秦绯墨,必定要牵涉到彼此的利益之争。而君若辰和秦绯墨谁更重要,高下立判。
不过,即便他们用玉牌救下了秦绯墨,可秦绯墨背负着“谋逆”的罪名在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救下的秦绯墨又该何去何从?
两家会不会屹然贡献出玉牌,同时救下秦绯墨和君若辰?
如果只救一人,由哪家把玉牌贡献出来?
……
这么想来,瞧着简单的一件事,在牵涉了足够多的利益后,就变得复杂了!
苏盼儿随即明白了!
难怪一开始时大家都着急不已,言官每天都在上表。可突然一夕之间就平静了下来,敢情还有这些内情在里面。
“朕怎么奸诈了?直接用玉牌奖赏了功臣,严格说来,朕不是在尽心尽力替先辈们擦屁股?要说委屈,朕找谁述说委屈去?来,走这边。”
他顺手朝旁边的木槿花丛指了指。
这里种植着一大片木槿树,树上开着少许的木槿花。木槿花又称朝开暮落花,花期只有一天。
采摘木槿花最好是早晨采摘,此刻花儿尚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