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烤出来还有为夫的份儿?别都被那只泼皮猪抢光了,还是算了吧,为夫可舍不得你辛苦。”
秦逸玩笑着,伸手拧了把她的小鼻头。
苏盼儿赶忙躲避,用力拍开他的手。
“今儿才想起我辛苦啦?早干嘛去了?”
她撑着大肚子往案几前走:“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看见泼皮猪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儿?”
她在案几前坐下,开始收拾桌上适才随意涂鸦的画作。
“你别说,我也有几天没见着它了。倒是狗子昨儿还见着。”
秦逸坐到她身旁,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件事来:“咦,对了,前些天我不是提及了想回一趟弑仙山吗?当时它就在你身边躺着。你说,他会不会是跑回去了?”
“这……不能吧?”
苏盼儿惊讶了,心底寻思着此事的可能性。
“怎么不能?以那泼皮猪的性子就很有可能。”
秦逸不由想到此前那头泼皮猪干下的一堆破事儿,越想越觉得可能,他顺手从苏盼儿手里接过那副尚未完成的画。
那画上画得是一副蹴鞠画。画上有他们一家子,穿着龙袍的他正含笑看着一名宫装女子,宫装女子正拍手在鼓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