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却凑到她耳边轻声禀报。
“娘娘,国舅爷殿试高中的名次尚未公布时,曾经和宁家三公子有过接触。当时有一位名叫寒梅的姑娘,是文涛阁里的花魁姑娘。为了这位寒梅姑娘,国舅爷曾经和这位宁家三公子起了点口角。至于详细情景,我们的人马未能调查出来。”
是了!
苏盼儿一下子想起来了,她确实听玖兰提及过。当时只是当作笑谈带过了,眼下专门听人提及宁家,才一时半会儿未能想起。
“宁家当家人很难说话吗?还说说,吕伯父您出马也拿不下他?”
苏盼儿玩笑着,可眼底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娘娘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吕明苦笑不已,惭愧地抱拳:“我吕家要说经商,也就是从我祖父那一代,由于旁支不是读书的材料,为了家族长久发展,这才被迫弃文从商。后来吕家嫡系子孙逐渐凋零,到了我这一辈,便唯独剩下木义一个儿子。这也造成我吕家空有家业,却无人可继承,更无可管事之人,这才造成我吕家不得不龟缩原本做生意涉猎的行业。”
“与吕家相反的是宁家。宁家家大业大,膝下的子女众多,尤其是宁家先辈把控的大运河命脉这一点,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