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人家以为他们早已亡故,且另行婚配。张大个气不过,和对方大吵了一架,当场撕毁了婚约书,回来后还为此病了几日,这才渐渐好转。
幼妹这些年的乖巧她的看在眼里,又为她的命运坎坷犯愁。
眼下听相公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来了精神。
当即脸上喜形于色:“说来也是幼妹早年那桩指腹为婚的婚事害了幼妹。否则,幼妹的婚事何至于如此艰难?适才我看了看,那位长得倒是不错,瞧着年岁也相当,就是不知家中可否婚配。可千万莫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放心吧!这饭要一口一口吃,事儿也得一步一步做。慢慢来!”
张大个说得别有意味,也让张妻脸上那原本残留的不虞之色尽数消散,积极地为苏盼儿的暂居之所筹划起来。
眼下就五间屋子,她想了想,便拾掇了一番,让婆母搬到幼妹的房间,把婆母的屋子给苏盼儿暂住。
张妻很精心,还带着幼妹重布置了一番。
小户人家也没啥好的,只能尽力布置得妥帖一些。
可惜,苏盼儿心头有心事,又全然没考虑到几人谋算这边来,居然全然没有察觉,直接洗漱一番后便和衣而眠。
让一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