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些日子,旁得没学到,倒是这‘莫须有’的罪名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是不是莫须有,张公子你心头明白着。”
苏珂睥睨着他:“至于本官的身体,一个郎中查不出来,十个郎中查不出来。那么百个、千个呢?张公子你就这么有把握,那些郎中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珂说完,一甩袖,径直扬长而去。
被留下张钟鼎用阴毒的目光盯着苏珂远去的背影,那狼一般幽蓝的眼神,瞧着很是骇人。
当初行事之时,他不过是想给对方一个警告。并没有想到其它,否则,他又怎么会出手那般?可他却忘记了,那位可素有神医之名。眼下那位倒是伤着,一旦她身体好转……
张钟鼎突然笑了!
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提前了!
等回到院子,苏珂才察觉汗湿了后背。
在小石头和端砚搀扶下,他才躺倒在床头,又咳得死去活来。
适才他说得那些话,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在猜测上。
秦霜儿这小丫头从小就是山里长大的孩子,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上山打猪草一类的活计从小就做得顺手。即便后来去了盛京,当作大家闺秀学习了礼仪,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