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来形容他的感觉呢,大概就是喝珍珠奶茶时吸管里卡了一颗珍珠,你无法把它吸过来,但也不舍得就这么放弃它,怕吸的太猛而受伤害,只能一点一点的,耐心的把它引过来。
她就是那颗珍珠,让他无比的想得到,但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
当年她的狠心,他恨之入骨,本想着再次见到时他只想让她付出代价,让她也痛苦不堪,直到苦苦求饶,他才可能抒发心中气愤。
但他还是小看了自己对她的爱,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只想一把夺过来拥入怀中。
她可以跟大家有说有笑,可以勇敢的抛头露面当记者,她没了他原来过的那么好。
那天她要请柬是让他诧异的她终于对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有所行动了,但他高估了邢菲对自己的在乎,她去只不过是为了接触更多的人,她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他气急,将请柬甩到她身上,狠狠的说了滚。
他怎么舍得她滚远呢,他至始至终都只想让她滚到他的怀里罢了。
直到邢菲房间的灯暗下,他才发动汽车离开小区,出了门依旧和门卫大爷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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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菲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部里辛易姐给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