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对面的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邢菲又喝了口粥站起身。
走到房间门口,敲了门,还是没有回应,我进去了?说着拧开把手。
屋内昏暗无光,床上好像有个人影,闫远?该吃饭了。
邢菲真的有些担心,将屋内的灯打开,快步走过去,这才清晰的看见闫远皱紧的眉头,嘴唇异常苍白,脸颊却是不自然的红晕。
邢菲手敷上他的额头,惊人的炙热,她轻轻晃动闫远,闫远,闫远,你醒醒。
闫远略微睁开眼,邢菲赶忙开口:你烧了,你家医药箱在哪?
呢喃了一声,嗓音沙哑,床头柜。
邢菲蹲下身拉开床头柜,果真在这,看来还清醒,拿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含在嘴里,我看看多好度。
几分钟后温度计拿出来,39.2!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最怕的就是手术后烧了。
她去洗手间打盆水,冰箱里的冰块倒入,泡了两条毛巾。
端到他的房间,关了灯把窗帘呼啦一声全部拉开,阳光一下充斥着整个房间,邢菲特地站在闫远面前,防止光直接照到他的眼睛上,等他适应了一阵后才挪开。
小心的将他扶起,先把药吃了。闫远就着她端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