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虽然降温了,但还是属于高烧,我知道烧有多难受,你先别逞强了,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邢菲一副万分体谅的表情,闫远忍住笑。
她所谓的烧难受,只是她体质太差罢了,她一烧就会烧几天不退,折腾的汗会浸湿几次床单被罩,每次烧过后就跟经厉一次生死一样,自然认为烧是无比严重的病了。
闫远并不拆穿她,嗯。
邢菲坐在床边,把粥端起来,那现在先喝粥吧。递到他面前,闫远无动于衷,看着自己的身体,示意她看状态,你说的,有需要告诉你。
简直是自己挖坑跳,而且还是乐此不疲,邢菲也是服了自己的操作,无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粥,尽管有些不愿意还是细心的先吹吹。
喏,张嘴。勺子伸到他的嘴边,他看着邢菲张嘴,邢菲心里还是有些过瘾的,这样听之任之的闫远还是挺不错的。
一直照此喂粥,闫远眼睛仿佛锁定在她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不自觉的变柔,邢菲冷不丁和他撞上视线会心一跳,闫远马上恢复面无表情。
邢菲只当自己的错觉,一碗粥喝完,吃鸡蛋羹吗?询问的看他。
这种状态他还没享受够,怎么忍心叫停呢,毫不犹豫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