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约好在当地好好玩。
邢菲费力的拿起手机给同行伙伴发了微信,解释自己今天难受不出去了。
得到回应后又睡过去。
再醒来天色又暗下,邢菲感觉自己身上滚烫,但还是觉得冷。
被子裹紧也不够,她在被子里蜷缩。
这天夜里反复的因为脑袋疼痛而醒来,她连起床拿药的力气都没有。
打了前台电话,派人送些药来。
没多久就有敲门声,她硬撑着,拖着身体去开门。
打开门却愣在原地,眼睛也睁大。
闫远站在门外,见她一直不说话侧身走进屋,邢菲回过神来把门关上。
仍然站在门口处没有动,“你…”嗓子疼痛,声音更是沙哑,发不出声音。
她这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很严重。
闫远走进屋,将手中的药放到桌上,转身看她。
“我来只是顺路,不要以为我专门来送药的。”他开口。
邢菲低下头苦笑,她早就已经不敢多想了。
“明天就会回江城,需要派给你个任务。”闫远说到来的目的。
邢菲只能疑惑的看他。
闫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