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记者呼啦一下全部围过来,拍打着窗户,提问和快门声混杂在一起,吵闹又混乱。
车窗被拉上了帘子,闫远坐在车内,看着手机上来了电话,是邢菲。
他不禁苦笑,她有多久没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但此刻他却不能接,此刻接听就会暴露一切。
挂断后心里空荡荡,她没有再打第二遍,他也预料到,无奈的揉着太阳穴。
车艰难的通过人海,等到公司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闫远刚到顶楼就看见了在一旁等待的季北。
季北一看见他,立刻冲过来,揪起他的衣领,脸上青筋暴起,少有的愤怒,大声质问。
“你为什么要发布那些?想毁自己也用不着这种方法吧!”
闫远扒下他的手,将衣领拂平。
“有事进屋说。”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季北立刻跟上去,一旁的小琪自觉的低头两耳不闻。
门被季北大力的关上,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闫远,走到他面前。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闫远抬眼看他,平静如常,好像发生这件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知道邢菲的事情吧。”在季北要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