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邢菲听此,心中泛出苦涩,他竟然会来,他日理万机,还会有闲工夫管她的死活。
“你想不想见他?我可以让他进来。”
邢菲利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微微摇头,她不想见他,在这种时候,她不想找罪受。
关关还在跟她热络的说着,邢菲一直聆听,但眼皮渐渐变沉,她的意识又开始涣散。
护士进来,“她需要充分的休息,现在最好出去。”
关关这才担忧的看邢菲一眼,最后留恋的走出去。
邢菲又陷入睡眠,她在梦中梦见了她和闫远离婚了,在出了民政局那一刻,她从未有过的轻松,她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往上海,进入最好的公司当记者,有了一定的权益,她将她的爸爸洗清罪名,他们两个人一起相伴度过余生。
这场梦,她做的极其安稳,没有悲伤,没有东躲西藏的逃离。
可是一切都是梦,梦醒时分,她还是被现实打压。
如果梦是现实,那现在所遭受的一切,就会是梦吧,她想彻底回到那个美好无忧的世界去。
睡吧,就这样睡过去,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病人现在情况十分恶劣,她似乎在逃避,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