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自从进入手术室以后,几人在外更加焦急,但是却异常的平静。
齐昊廷最终坐不住,走到闫远面前,低下头看着他开口:“我们谈一谈。”
闫远听见这句话,从自责的心情中恢复,他也有万千问题要问他,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他点头,站起身。
关关在一旁不出声,这两个男人之间眼神交流她都看得真切,也知道有些话是该说清楚,没有打扰他们,独自坐在座位上等待。
两人走到医院的休息室,闫远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想来最后他再见邢菲时,她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
那时她的心情是怎样的呢?难过,孤单,还是怨恨?
手插到兜里,没有摸到烟,这才记起他已经戒了,那些年一思念她,就会下意识的找烟,想用尼古丁来麻痹他自己的神经。
“她是自愿和你结婚的?”齐昊廷站在他的不远处,看着他的背影问。
闫远回过头,思索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曾说过,她永远不会和他结婚,这样说,她应该不是自愿的。
“不是。”他淡淡说着,还带着抹苦笑。
这个答案让齐昊廷意外又不意外,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