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远,你就非她不可吗?”闫盛天疲惫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非她不可。”闫远又重复了一遍,无比肯定。
他走出房间,还听见房间内重重的叹息声。
这辈子,他都非她不可,不论如何,都不能把她丢掉。
——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场戏,正进行到沉默阶段。
邢菲和闫母对峙着,谁都没有先开口,滕莹莹看这情景,先行离开,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收拾餐具。
“天色不早了,您就先休息去吧。”最终还是邢菲先开口,结束这漫长毫无意义的僵持。
“让我去休息,就是怕闫远回来看到你这副模样吧。”闫母嘲讽着。
邢菲实在不想继续争吵,“随你怎么说吧,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只希望在闫远面前,你可以不让他那么为难。”
“呦,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要是离婚了,我肯定给他留足了面子,再说,我的儿子,用不着你多嘴,真把自己当闫家夫人了。”
邢菲无奈,“那我先上楼了。”
说着就要往楼上走,气的闫母直喘气,滕莹莹立马跑过去扶住她。
“菲菲,你说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