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的心意还没有告诉闫远,她的计划还没有实行。
可是等到手术结束,麻药散去,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折磨。
一到夜晚来临,伤口就开始剧烈的疼痛,仿佛无数只虫子爬过伤口,蛰着她,咬着她,啃噬她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
她动不了也喊不了,只能盯着天花板,死命的坚持。
“闫远住院了,严重车祸。”在她刚刚挺过来时,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
她不顾医生的劝阻,坐着轮椅要去找他。
他的病房外站满了保镖,无论她怎么请求他们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诚打动了他们,只允许她在门外注视。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坐在轮椅上,挺着身体的疼痛,只为了在门上的玻璃窗远远的看他一眼。
看着心跳仪还在波动,她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终于有一天,闫母竟然答应了让她进入病房,她兴奋的坐在病床旁,看着他浑身插满了针管。
心疼比伤口的疼痛更加猛烈,她想抚摸他,拥抱他,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落下一个吻,将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一个轻轻的吻传递给他。
那次之后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