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景拉回那个夜晚。
他同样站在灶台前,不同是周围全部是欧式家具,美国的厨具总是平底锅,连他此刻手中的小铁锅都是让人去唐人街买来的。
他慌乱的收拾着洒出的汤汁,拿一个勺子盛出一口,随后便皱紧眉头,转头把锅里的汤全部倒进洗碗池。
第三次,依旧失败了。
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失败,愤怒的将汤勺丢掉,走进屋。
屋内没有开灯,季北走进家门已经对昏暗的环境习以为常,默默的将灯打开。
看见闫远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诺大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孤寂的在中央。
而他的手边已经空掉的几个酒瓶也随意的散放着。
季北对发生了什么已经了然,叹口气就拿垃圾袋把瓶子兜走。
走到厨房,面前混乱的场景也在彰显这里的经历,回头又深深的看了闫远一眼。
经验让他从屋内拿出医药箱,近看闫远的手,果然全部烫伤。
“你自己上药吧。”他把药水和纱布往闫远面前一丢,冷眼站在一旁。
腿上传来重量,闫远这才回神,又看向自己满目疮痍的手,沉默的拿起药水。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