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任务交给她,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正好是个了解事件的机会。
不让其他记者杜撰,由她讲述事实,再好不过。
她本已经约好盛天集团的人进行报道,却在临走前收到闫远的短信。
“过劳死。”
简单三个字,让她呆在原地。
这三个字,意义太多,也承担着太多,一切都让家属有了进攻公司的理由。
“邢菲,准备该走了。”同组负责案件的同事来提醒她,邢菲才缓过神。
坐在车里她还是有些失神,但也确定了一个念头,她必须要调查事实的真相,现在仅有一个过劳,还不能确定其真正原因。
他们赶到盛天,眼看盛天门外聚集着人,有人手中还高举着牌子,一口一个黑心公司还我公道。
邢菲便和同事从侧门进入公司。
“这可闹的真厉害,看来盛天真的有理说不清了。”同事听着门外的动静,不免说道。
“在没得出结论之前,他们都没有权利来闹事。”邢菲却严肃的说着。
同事闭嘴没有再多说。
采访中才得知,死者叫华国立,今年36岁,结婚后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已经在盛天干了五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