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菲挂了电话后依旧沉默,专门为他而来,她感觉心里有个醋坛子被打翻,有些发涩。
但她并没有生气,或者任何遭受背叛的感觉,因为她从心里,相信闫远。
此时觉得鼻子堵塞,她觉得还是赶快吃药,争取在闫远回家之前痊愈。
因为白天睡过,晚上倒也精神,连忙打开电视看着那个事件报道的进程。
她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发出彩色的光,尽管天气热,她还是披了夏凉被,然后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的睡着。
恍惚间,她觉得额头上有了冰凉的触感,想睁开眼却没有力气,只知道自己被人抱起,后背触到了柔软的床面,她便接着沉睡过去。
后半夜,她感觉自己全身滚烫,但又十分冷,簌簌的冒着冷汗,冰火交重让她十分难受。
她痛苦的呓语,要是这个时候闫远在就好了。
闫远坐在床旁,用凉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在她轻声唤出自己的名字时动作一滞。
她紧皱眉头,皮肤发烫,表情痛苦的呼喊着他,他心疼的无以言语。
他何尝不想她,在外地的一个多星期,他奔波之余最挂念的便是她,想着她在做什么,想着她自己有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