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记者这个身份的。
这个答案等到夜晚两人相拥而眠时,是邢菲才回答他。
“刚开始除了一些专业知识和采访经验方面,最大的困难大概就是身体因素吧,当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没有再比那困难的阶段了,但其实经历过,现在想想那段日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熬。”
在她的语气中听不到难过,反而是一种苦尽甘来的痛快。
“我还挺感谢那个时候的自己,大学刚毕业,对于这个社会本该有无限的期待,但在当时我的世界都是灰暗的,所以也只能拼了命的往前冲,如果没有当时的拼劲儿,我可能还没有办法成为现在的我。”
这是闫远第一次听她提起自己在工作上的经历,他也认识到自己对邢菲过往的痛苦还是有许多的不了解。
他在那四年里只知道自己过的非常痛苦,却不知道邢菲在大洋彼岸的那一头,正和她同样经历着折磨,现在看来,相比邢菲的那些痛苦,自己的似乎都不值一提了。
但在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他只能将邢菲紧紧的搂在怀里。
“这个栏目过后休息一阵吧,我不想你太累。”
“到时候再说吧,没准过后要开始筹备了,会更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