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变淡一些,但进去后还是依旧的刺鼻,她觉得那种刺鼻的气味儿,像是已经深深的沁入到屋内的每一寸砖瓦里。
贺昀站在屋内,站在床前,闭着眼睛不动声。
邢菲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能这种有头脑的警察,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异于常人吧。
过了很久,贺昀才睁开眼睛,带着邢菲走出去。
“你派人拿几个铁锹,将屋里的地给挖开。”他安排几个人。
随后他便站在屋外,拿出一根烟点燃。
“你觉得如果你是杀人犯,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贺昀问。
说话间,青烟从他的嘴中吐出,烟雾缭绕。
邢菲在这一片朦胧中看着他的侧脸,随着烟雾上升,思绪也飞离。
“如果我是他,我强奸那个少女之后,我可能还留恋她的身体,但我又不想让人发现,这个屋子是我选择的一个地点,偏僻又冷清,我想在这里将她们解决掉。”
邢菲徐徐而说。
“嗯,有一半儿是对的,我就说你还是有天赋的。”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等结果出来之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