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
“查到了,那个司机已经当场死亡了,但是我们问到了那个保姆,得知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闫远追问。
“她说这件事是你的母亲指示的,她的孩子得了癌症,急需天价手术费,闫夫人愿意治疗她的孩子,只要将那个玩偶放在车上,那样她们可以监视到邢菲的位置,好作案。”
闫远听着这些,身体僵直。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喜欢邢菲,甚至想陷害她,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幕后凶手是她,她竟然想将邢菲置于死地,她这样的蛇蝎心肠,简直让他直发抖。
如果邢菲出了事,他不敢想象之后的日子。
“好,辛苦你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闫远对贺昀说。
贺昀的脸色也沉闷,“你应该知道,按照法律,我需要对她进行抓捕。”
“我不会阻止你,她确实应该受到惩罚。”闫远说。
贺昀了然,他对闫远说,就是怕闫远会念于亲情对她进行包庇,不过至少如今看来,他是公私分明的。
“闫远,好好照顾着邢菲。”贺昀走时对闫远这样说。
闫远听见这句话才眯起眼睛,贺昀的态度让他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