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不已。
但她却没有像张琪一样安慰,她只是冷声问道:“白茉,哭有用吗?”
白茉的哭声渐渐小了,但是还在小声抽噎。
锦然没有管,她仍然是冷冷的,自问自答:“白茉,哭没有用,忍让也没有用,他人的怜惜更没有用,只有你自己的强大,才能让你安身立命,才能让你有办法生存,才能让你不被小人磋磨。”
锦然说完这些话,便招呼栗盈下山了,她只能言尽于此。至于白茉听不听,只能看她自己了。
经历了山上的那出事,锦然也生不起来与张家姐妹纠缠的心思。
原本就不爱出游的她干脆那也不去,除了固定的给张老夫人和母亲请安,其余时间都在这个小院里,写写字、弹弹琴,过得也是闲云野鹤,分外舒心。
之后白茉及张琪倒是来过几次,也曾邀锦然到金陵的诗会之类的地方游玩,但是锦然全借“身子不适”的理由拒绝了。
一日,锦然还在书房对铺子里的账本,却见她母亲面带喜色的走进来。
“然儿!别对了,快出去看看,方将军家里来人了。”张氏步履不停,拉过锦然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念叨:“你这孩子,人家方将军家来人你也不跟我说一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