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如今锦然也知道自己代表的意义,她早已不是单纯的自己,她还是个郡主,与方贵妃的关系匪浅,自己是方贵妃唯一的弟媳,这些身份加起来,张家的小姐对自己没有什么其他举动才会奇怪呢。
    张孜在一旁冷哼一声:“得了,张妍,你别在那里捧人家了,日日在那里捧臭脚有什么意思?你多跟人家说几句话是能让她把你送到宫里去?还是能让你多享受几日盛家的荣华富贵啊?”
    张孜又来了,这是一众人心里的唯一感受,锦然也有些不高兴。她淡淡开口:“妍儿哪里说错了?她心里心心念念的想的都是节省些,现如今众人都奉行节省之道,既然我们都吃不下了,不点又有什么错?”
    “反倒是你张孜,处处针对我,不时说一些影响我清誉的话,你嘴一张一闭就轻轻松松把话说出了口,可是这话却着实不时什么好话,我好歹也是个郡主,而你不过是个平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出这种话?以后你若是再对我出言不敬,小心我治你个罪!你可承担不起妄议郡主的罪名!”锦然仍然是继续往下说道,她的语气冷凝,显然是已经忍受张孜到了极点。
    张孜被锦然的一番话说得一愣,她微微瞪大双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要知道她平日里可是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