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了解的,光是从白茉这素日里给她做的那些抹额呀、鞋垫子呀,便能看出白茉扎实的针线活儿基本功,这太后心里自然是有些偏向白茉的。
她声音严厉:“张孜!你还不速速召来!这白嫔为哀家准备的礼怎么在你那里?还有,你原本不是打算献上一副字画,怎么会临时改变主意?”
白茉身边的太监适时走了出来,他走到殿上,声音不高不低,恰巧能让众人听到:“娘娘,您原本放到宫内的双面绣,没了。”
这下白茉的脸色更苍白了些,她好像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踉跄了几下,在身边丫鬟的搀扶下才站稳。
锦然敏感的看向了张孜,她觉得此事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这张孜为何要在礼品奉上的前一个上午便决定临时掉包?且这白茉为何突然要召见张家的秀女们?虽说今日多少娘娘们都召见了自家的小秀女,但是她们许多也是在平时便时不时召那些秀女去一趟,而不是像白茉这样,在最后一天才将家里的秀女召到了自己宫里。
若说她害怕宫内人说她凉薄,也不是理由,毕竟选秀进行到一半时,宫内当时偷偷议论白嫔娘娘凉薄的人可比现在多多了,要是说白茉撑不住了,早该在那时候便传秀女们去见自己才对,怎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