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锦兰身上不动了。她和白茉身上也带着个香囊,花样稍有不同。
锦然坐的离台子很近,因此她能清清楚楚的问到这台上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芳香。锦然皱了皱眉,这味道虽然是很香,但是却给锦然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让她多少有些难受。
锦然素日虽然也爱熏香,但是却闻不了那种太过浓烈的香味,一闻就头昏脑涨,恨不得要晕过去。从台上两人身上散发的味道直直得冲她而来,这样锦然多少有些不舒服,她干脆趁着大家都在细细的打量盛锦兰的时候,一个人偷偷跑到后面的桌子陪张氏坐着去了。
张氏见锦然过来有些奇怪:“然儿,你怎么不坐到前面跟你那些小姐妹一起?跟我坐在这闷不闷?”
锦然摇了摇头笑道:“娘,您这是说什么话,我跟您坐在一起怎么会无聊?且坐在前面那盛锦兰的香囊也太熏人了些,我可受不了。”
母女俩二人闲话时,这及笄之礼的重头戏终于到了。
这罗依拿起了身后小丫鬟捧着的托盘里的一把檀木梳,她要给盛锦兰梳头了。
这是及笄之礼最重要的环节就是让及笄之礼的赞者给受礼之人梳头,然后给受力之人挽起成熟的发髻,这也代表着这个受礼之人正式的长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