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书,知道你一定会来书房找的,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见到你了,平时你看到我了都会绕道走……”
君兮呼吸绵长,显然是熟睡。
他眯着眼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宁静,那原本没有几分暖意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暖融融的,“君兮,我们说好的,冬天要一起在屋檐下看雪,你给我煮酒,我给你念书……”
燕望北本来是火急火燎赶回来的,站在廊下看到这一幕,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君琛自然也从半开的窗口看到了站在对面回廊的燕望北,他轻手轻脚把君兮放到了软榻上,察觉君兮眉头一簇,似乎要醒过来,又僵住了动作,好在君兮没醒,很快又睡了过去。
他拿过自己放在一旁的大髦给她盖上,大髦上有他的气息,君兮睡得很安稳,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君琛这才出了门。
绕过回廊,还没开口,燕望北就道,“皇帝驾崩了。”
君琛说,“我知道。”
燕望北那一身素镐,已经说明了一切。
“西伯侯那条疯狗跟护国公斗得两败俱伤,两派党羽也斗得不可开交,一开春,北地胡人肯定又要功过雁门关,这个时候你再不收手,是真要楚国山河践踏在蛮夷手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