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停了下来，她转过头看向黄亮亮，面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尴尬，伸手挠了挠头发，“我刚才一时情急，就喊出了那话……”
黄亮亮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她也知道黄燕如应该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田院长不在，王副院长和张阿姨的性子她已经很清楚了，就算现在过去告状，也就是让黄慧芳她们得到一次训斥，但这终究还是不痛不痒，在她已经与她们结下仇怨的情况下，黄慧芳还是有大把的机会继续欺压她。
“她们打你没有?”黄燕如有些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黄亮亮。
黄亮亮闻言脸色一变，皱着眉头问道：“她们以前经常打我吗？”
黄燕如轻叹一口气，回道：“以前你不是……黄慧芳偶尔会拿你当出气筒，不过她们也不敢出手太重了，不然让阿姨们发现了，她们也得受责罚的……”
黄亮亮听得心中又是窜起一阵愤怒，她摇了摇头，压下了心底的怒火。她突然很为曾经的黄亮亮难过。她那么清秀漂亮、虽然智商上有些缺陷，但依然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她本来应该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本不该被这样随随便便的对待，谁有什么气，都能往她身上踹一脚。可孤儿就是孤儿，人家看你不顺就是一顿掐，似黄亮亮这样痴傻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