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低下了头，这才缓缓开口问道：“招娣，这个一等奖学金的名额归属，你一开始就知道吗？”
林招娣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她似是被黄亮亮问的有些无措，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吱唔了一会儿，才轻声回道：“我......我不知道......”
黄亮亮忽然就觉得有些兴致索然了，淡淡一笑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
等林招娣离开之后，黄亮亮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敛去，就刚刚林招娣那反应，她相信这个一等奖学金的名额，卢老师在告知她之前，一定是跟林招娣沟通过的，但从头到尾，林招娣一个字都没跟她提过。
这当然不能说是她错，毕竟站在她的角度，学校已经决定牺牲自己把这个名额给她，她心中即使有愧疚，也只会默默接受。但站在黄亮亮的角度，她却是有些心寒的，毕竟当初自己曾经不顾性命的救过她，但在实际的利益面前，救命之恩也是那么的不值一提，林招娣甚至在知道自己占了她的名额之后，就连哪怕一句道歉的话题都没有。这让黄亮亮第一次觉得自己原先做的那些事是多么可笑，或许真如黄桑说的那样，自己就是个烂好人。
但黄亮亮并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她很快就想通